一旦開始書寫之後,其實祇是很單純的從一個字滑向另一個字。紙面上填上句法和語詞,如果大腦能完全放鬆而不企圖造句,那詩意的音樂性會如舒伯特的《鱒魚》從雨裡游出,筆畫如翼翅澐澐而洩,整面蝴蝶整片整片的飛過來──
有時很想變得聰穎善悟,想在字裡行間留下蓬鬆、純棉、草本或樹葉的質地,或是烘蛋培根土司般可口。又或者,一則不經意的性感,一點點不懷好意,很故意的裸裎,但又把重點遮住。
就像耳朵一直少量攝取金屬和呢喃,畢竟高分貝的東西覺得鼓膜很痛,耳內蝸牛的殼感覺好像會破。所以始終堅持微量的探險,企圖透過一些錐形的利來改變既有概念:刺蝟的刺可以摸起來很柴犬毛嗎?不加美乃滋的沙拉可以很濃郁嗎?可以不說話就好像千言萬語了嗎?不用射精也可以感覺很多高潮嗎?諸如此類、這些那些。
然後覺得那些不實用的這些那些,其實還是很實用啊!
聽聽看:溫柔的晨之雨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7lk9Dd_3rvs&list=PLCiUb1aS5TsYmyRI-n8CtCHci82TgzI9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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